第215章(0/2)

三月沉默下来。本文免费搜索: 看书地 很久后,轻轻叹口气,把他的手拉过来,十指交扣。

“有,”三月说,“但那是刘丧的事情。”

黑瞎子不再说话。过一会儿,三月推开他起身,都走到门口了,突然停下,又回来弯腰吻了吻他的额头。像无声的安抚。

她带刘丧进山,到一个小土坑前,吹起一个金属小块,两条眉毛粗细的小蛇就钻出来。

“双生耳蛊,”她说,“用我做的这种哨子操控。今天开始养的话,最多四天后成。”

她指指蛇,又说:“蛊这东西,比毒更毒。在不信任我的情况下接我的蛊,不论有没有事,都会是一生的心病。今天如果给它们喂了你的血,接下来四天你还能反悔。或者,可以现在转身就走,当没来找过我。”

“你现在竟然都学会给别人留余地了。”刘丧说着,正要扎破手放血,三月握住他手腕拦下,说:“不给别人留余地的人,自己就也是独木桥上走着。”

她从包里拿出采血针采血管,笑了,说:“还有,这是雨村,不是地下。”

下山的时候快中午了,路上聊起当年的事来。刘丧说了他对她恐惧的来源——她的刀与眼睛。三月默默听完,说,再正常不过了。疯子人人又憎又怕,何况是有刀枪的疯子。

走到后面,她体力明显不支,下一段陡坡的时候很吃力,眼看着腿发软,刘丧正纠结要不要扶她,手向她的臂弯伸到一半,正快碰到皮肤,不远处走来了人,黑衣被叶缝的阳光照得斑斓起来。

黑瞎子朝他们招手,走到跟前了,一把搂住三月的腰,她自然地把重心放去黑瞎子身上,依偎着他长舒了口气。

一路下山,黑瞎子从未松开搂着她腰的手。

第三天晚上,三月回屋里洗了澡,就又要去找刘丧。黑瞎子理由找了一堆,或是派了莺时来缠着妈妈,不让她出屋子。

他们太熟悉了,三月哪里不知道他心里想着些什么,知道屠颠二字是一道坎。早迈过去了,但坎本身毕竟是还在。

最后她出门把莺时丢给张起灵带,还是要去,黑瞎子叹口气,当张起灵面拉着她的手回屋,关上门后自己背靠住门,抱住她。

“发什么疯?”三月问他。

“让他走吧,求别人去。”黑瞎子说。不是商量了,更像命令。来雨村之后,这人从没这样和她说过话。

一听这口气她就开始不舒服了,问:“为什么?”

“让他走吧。”黑瞎子重复,抱得更紧。

她皱了眉,用力一挣,黑瞎子的手纹丝不动。她叫他松手,他不理会,手轻轻摸她的腰,整个身体压过来,逼着她步步往后退,把她困在墙与他之间,视线里只有他胸前的衣物。

三月爱他,不是他限制她的理由。

不解,憋闷,挣扎无果,加上腰上的痒意,很突然地,她想起她追去长白山前的事情,想起缠在身上的锁链和琴声。

她真有些生气了。

“这是我和他的事情。你没理由管。”她说。

任她说什么,黑瞎子不回话,她气得又使劲一推他,问:“你听不明白?”

黑瞎子就一下子用力,把她的手按在头顶上方,看手臂上那红艳的蔷薇,轻轻去吻纹身上有他姓氏的地方。

三月呼吸都因烦躁而不平稳,那时却突然安静下来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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