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白(七)(1/2)

般,后劲却不小,但他喝完了第二个两斤,除了脸色微红之外,并无异状。

“好酒量!”老师不动声色地夸奖说。

“听说过一个寓言故事吗?”捕快说,“一头牛和一只鸡比赛谁的胃口大。牛大口大口地吃下了很多草,然后去睡觉,但每当它醒来时,那只鸡始终站在一堆米旁边,不紧不慢地啄啊啄。知道这个故事中最后的胜利者是谁吗?”

老师摇摇头:“没有胜利者。讲故事的人是胜利者。”

我完全没有听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我可以判断出,这也是另一种层面的交锋。在这样一个凄凄惶惶的雨夜,我听到危险在慢慢靠近。

捕快向老师打听了最近的可以借助的人家,步履稳健地离去。等到他消失在视线之外后,老师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这个捕快,很危险。”老师说着,用手绢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我这才明白,老师其实也很紧张,也许比我还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