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风流客洞房花烛志诚种南海成神(2/4)
失张失志,应道:“是。”天章怒道:“你虽皇亲,也没有用御史之弟为奴才的理,我以理赎,你却不肯,我提请过,你少不得也要还我个人。”乜仪宾看他变脸发性,连连道:“我去请来,我去请来。”云生道:“快去。”仪宾才进后厅,只见文生持剑拎头,喝道:“乜仪宾,还我命来。”仪宾大叫一声,翻筋斗跌倒,便口中发狂大叫:“乜仪宾,你走哪里去?今日须还我命。”遂癫狂出厅来朝着云生大笑道:“有劳哥哥来搬弟丧。这老贼逼死我命,今日要他抵债。我临死时,书房中尚有遗诗,兄其看之。我去也。”只见仪宾大叫:“文韵杀我!“连颠几颠,自打自殴,一跤跌倒,七窍流血,已死厅上。
云生道:“吾弟好英灵也,老贼已死,也可稍血此恨!“就吩咐乜家出个能事的,不一时,出来个老仆道:“老爷有何吩咐?”天章道:”你主人逼死我小相公,本待不与他甘休,他今既死,我也气平了。今小相公尸在何处?”老仆道:“现寄琼花观内。”又问道:“自小相公死后,常常见形,无人敢进此房,故封锁在此。”云生命开了门,见诗放声大哭道:“哀哉雅全!痛哉雅全!如此抱精守制志,真是感天地,泣鬼神也,吩咐摆道琼花观。道官接入,老仆引至柩前。云生倒地,且哭且拜。满道观的人无不堕泪。云生叫摆开祭礼,三奠已毕,大哭一场,吩咐问江都县讨船一只,上写:“贤弟文雅全之柩。”
一路无辞,已到镇江。将丧船停在镇江,亲送家眷经南京,拜见其母其兄。安顿了家眷,拜了两日客。知县已升浙江黄岩道去了,石生已死。停了五七日,心慌意凄,辞了妻母,飞奔镇江,家不阁,催趱民夫车马兼程倍道,不日已到杭州。将丧船另泊,大小官员了新院各官(以下缺二百余字,原书漫漶不清)。……带文韶和强盗沙狗儿到堂上,云生问文韶道:“你可是窝家?”文韶久知云按台德政,便哭道:“老爷,关于窝家之事,不知何人下此毒手,嘱他攀害小的。”又问:“你兄弟呢?”文韶道:“老爷不必问他,十四岁的孩子,断无做贼之理。家无全犯,有罪尽在小的身是了。他已逃出多年,不知去向,不消问他了。”那沙狗儿道:“他年纪虽小,倒是正犯,求老爷严追。”云按台叫取夹棍来,文韶听声,连连道:“小的认了。”云按台道:“死罪是好认得的吗?”文韶道:“不能受刑,宁甘死罪。”云按台不理,夹棍已取到。文韶只是哭,按台吩咐把沙狗儿夹起来,那些公人如黄鹫捉兔一样,夹将起来,狠命的敲了二百余锤。云按台道:“将你买嘱的人,我已尽知,你道来,不对活活夹死你。”那强盗被夹得死去活来,熬刑不过,供出是万噩。云按台道:“这就对了,详细说出来。”强盗把买嘱事备细说一番。(以下缺二百余字,原书漫漶不清)。……云按台对文韶道:“你知尔弟之事乎?”文韶对:“不知。”按台遂把前事细说一遍。文韶才知道他兄弟死了,哭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悲伤不止。云曰:“已死不能复生,灵柩已在此岸边丧船上。薄助葬资,你可同船去,扶柩归故里,再来见我。”差两个人,跟文韶归家院。母妻见他辟了扳案,好不喜欢。文韶号天抢地,大哭道:“兄弟已死了。”把从前事说了一遍。三口儿哭在一团。公差道:“且到船上再哭未迟。”忽一外郎赶至。道:“老爷上覆大相公,他不得同去,心甚歉然,知大相公官司后衣着欠缺,送白银十两,叫小的同到街上,衣服买几件,酒食买些,叫护送大相公出关接柩归葬回话。”文韶谢了。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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