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五 卷 第七章 智诱逆贼(1/5)

务相称。南宫锏站了出来,道:“不错,正是如此。”当下,他便把经过大致地讲了一遍。南宫或等他讲完,才道:“现在,孙苦白却死了,死在南宫世家中,这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来暗杀孙苦白的人,其武功深不可测,所以可以在数十双眼皮子底下将孙苦白杀了灭口。”“另一种可能,就是杀孙苦白的人是我们内部的人,所以才有机会接近他,杀了他之后,又可以很快脱身。”此时,南宫锏道:“以我之见,前一种可能性大些,因为我们的对手能将大哥杀了,那么他的武功定是极高的。”南宫或道:“二当家的此言似乎欠妥,孙苦白本就是‘金面人’设下的诱饵,如果‘金面人’不知道孙苦白的把戏已被我们揭穿,那么他是绝对不会杀孙苦白的,杀了孙苦白,反而更易引起我们的怀疑。”

南宫或扫了南宫锏一眼,接着道:“在孙苦白被杀之前,大伙并不知道这件事,而知道孙苦白真实身份的,只有我与二当家的。”“所以,只要我与二当家的不泄密,那么‘金面人’是绝对不会杀孙苦白的。”“所以,理由很简单,要么是我或二当家的是内奸,将情况告之‘金面人’,由‘金面人’杀了孙苦白,要么,便是由我或二当家的亲自动手,杀了孙苦白!”此言一出,众人惊愕欲绝!南宫或的话,不是明摆着指出南宫锏是勾结外人的内奸吗?所有的人神色都变了,唯独南宫锏的神色很正常!在这种情况下,他还神色不变,这岂非便是一种不正常?南宫锏不紧不慢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或儿,你是否担心三叔会对你的权力构成威胁,才给我加上这么一个罪名?”众人听他这么一说,又糊涂了。权力之争本就是常有之事。南宫或冷笑道:“我们各执一词,自然是谁也压不倒谁,但我却有证据来证明我所说的!”南宫锏在短暂的慌乱之后,立即又恢复了他的冷静,他冷冷地道:“我倒要看看你能耍出什么戏法来!”南宫或道:“现在,在你的手心上,已有一点乌青,不信的话,你就摊开手,让众人过目。”南宫锏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握了起来,但很快便又松开了,他坦然地道:“你当是在糊弄三岁小儿么?”说罢,他便将双手摊开,向着众人。然后,他的脸色突然变了,虽然他并没有看自己的手心,但他从别人的眼光中已看出南宫或所说的并没有错!他看都不看手心,便道:“谁知道你在耍什么邪术?手心上有一点乌青,又能说明什么?”南宫或淡淡地道:“说明你中毒了。”南宫锏的神色变了变,忽然又闪过暗喜之色,他喝道:“你以毒药来暗算我,却又反咬一日,这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吗?”众人听南宫或之言后,也有些奇怪,即使南宫或真的在他身上下了毒,也不应该自己主动说出来。群豪不由有些踌躇,无论南宫或、南宫锏谁是谁非,对南宫世家来说,都是一场惊人的变故!南宫或从椅子上起身,向下边走来,他边走边道,“如果我能够证明这毒药是你自己主动服下去的,你服不服气?”南宫锏一愕,道:“你……若我误服了毒药,那也是情理中事,并不值得大惊小怪!”南宫或倏地仰天长笑,笑声极为悲怆,众人不由耸然动容。笑声忽止,南宫或的声音冷若冰霜:“好个情理之中!我现在就要将你的羊皮给揭下来!”他逼视着南宫锏道:“孙苦白身上的药,怎么会在你的身上?”南宫锏略一慌乱,立即强硬地道:“你莫要信口雌黄!”南宫或道:“你敢让人搜身吗?”他的目光咄咄逼人,南宫锏的额头上已有细密的汗珠渗出,他的脸开始发青。沉默了片刻,他终于开口了:“这是我用来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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