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国色天香录(下)(1/4)
的精华,诸如唱念做打白等基本功法对天资聪颖的陈飞扬来说,实在是构不成什么挑战,在浩瀚如海的唱腔对白之下,陈飞扬自然也就练就了一身莲花口才,而陈飞扬的父亲,则是一位学识丰富的语文高级教师,正所谓民间虽有民间乐,难抵庙堂一分道,在父亲的培养指导下,如果把陈飞扬放在古代的话,至少也能挤入秀才一列吧。
如此优秀的一位少年,却在十八岁这一年;在他刚刚进入大学的第一年;在他刚刚迎来那自由奔放、青春鸡昂的新生活时;在他刚刚将学校的校花追为女朋友的时候,一件极其不幸的事情降临在了他的身上。
真的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形容词和叹词来形容他的不幸,那一日他与女朋友去逛公园,正在心里偷偷慨叹公园里面哪些花季少女的青春美貌时,冷不防被一个拿着弹弓打鸟玩儿的六岁小屁孩一击中的,陈飞扬下体受创,疼痛难忍,谁知那可恶的小屁孩居然示威似的掏出自己的小弟弟当着他的面堂而皇之的撒了一泡童子尿,陈烈风气急,忍痛杀将上去,想要与那小屁孩拼个你死我活,悲惨的事情再次发生了,陈飞扬不小心踩在了那小屁孩撒在青石板上的那泡尿上,一个后摆金钟之后,便人事不知。
醒来之后已经身在医院,陈风夫妇守在病榻一旁,满目悲呛,陈飞扬被主治医师告知,那小孩弹弓打在他鸟上的那一下其实对他伤害并不大,但是他后仰摔倒的那一下,却鬼使神差的将他大脑里面某根主管性反应系统的神经给损坏了,从此之后,他小鸟却再也无法长成大鸟了,至于还能不能硬起翅膀展翅高飞,那就要看他的造化了,如果他能在生理功能的寿命之内,也就是说在他五六十岁之前碰到一个与他有缘的至阴至纯的女人的话,那么他的小鸟说不定还会产生反应,享受鱼水之欢,否则的话,他这辈子就注定只能做一个带着小鸟的太监了。
陈飞扬对于这种所谓的与他有缘的至阴至纯的女人实在是无法理解,几年之后,他才忽然明白,这样的女人极有可能是哪个主治医师编造出来的,以此来安慰他受伤的心灵以及给予他一种他依然算是个男人的希望。
这件事对陈飞扬的打击挺大,学习成绩一落千丈,女朋友也吹了,好久以后才慢慢缓过劲儿来,毕业之后,陈飞扬去了一家外企上班,本来挺好一工作,收入也不错,但后来他却把这份工作给辞了,究其原因,是因为他的女上司喜欢上了他,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女上司将他勾引到了自己家里,你推我挡,最终还是被女上司给推倒了。
接下来的事儿可想而知,陈飞扬再也没法儿在那公司待着了,每天看着那女上司如同看太监似的眼神,对陈飞扬来说,完全就是活受罪,男人的尊严被那女上司**裸的夺走了,一狠心,索性辞职不干了。
后来他做过保险,跑过业务,干过销售,当过物业管理员,但没一个工作能干长的,待不了多久,就会有女同事或者女客户以各种或开放或委婉或直接或暗示的方式想要被他推倒或把他推倒,而他的选择却只能用一个非常无奈和痛苦的字眼来形容,那就是:闪。
这几年陈风夫妇带着他去过不少大医院,从北京到上海,从天津到武汉,但得到的答案却同样只有三个非常无奈和痛苦的字眼,那就是:没治了。
久而久之,陈飞扬对此已经渐渐失去了希望,陈家的三宝,看来注定要对不起列祖列宗了。
这两天要搬新家,从海淀区的老房子搬到陈风学校刚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