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2/4)
次带兵肩负的使命极重,难度也很大,但叶征鸿仍然自信满满地接受了皇帝的圣旨。这个秘密,粗枝大叶的钱江是不知道的,但作为叶征鸿最信赖的爱将,曹大海知道真相。战争初期,朝廷的军队遭到了对方蓄谋已久的几次伏击,遭受了一定的损失,但身经百战的叶征鸿很快稳住了阵脚,步步为营地拔除了叛军的几个重要据点。正如之前钱江对岑旷所说的,叛军虽然训练有素,但缺乏实战经验,尤其缺少叶征鸿这样的帅才和钱江、曹大海这样久经沙场的猛将。战事越是深入,这样的差距就表现得越明显。另外,叛军也充分利用了雷州复杂的地形和多变的气候,虽然始终处于劣势,但也还保留着一丝希望。叶征鸿并不着急,继续稳扎稳打,一年之后,叛军被逼上了绝路。他们只剩下了位于雷州西南深山处的最后一处山寨和不到五千兵马。面对十倍于自己的朝廷军,实在是没有什么翻盘的可能性。但是这处山寨成为天大的难题,它依山而建,地势极为险要,仅用“易守难攻”都不足以形容。“事实上就是,完全没可能攻上去,”曹大海说,“我一看那个地势就能看出来,就算有一百万人,也攻不上去。而他们早就在山寨里囤积了足够用几年的粮草,摆出死守的架势。我们攻打了几次,折损了好几千人,仍然无法打进去。我们又尝试了火攻,也收效甚微,因为风向的变化,反而差点儿烧到自己。”“那后来是怎么把他们解决的呢?”岑旷问。她不大懂军事,也想象不出能有什么办法。“后山有一条秘密的小道,”曹大海说,“极隐秘的小道,那是山寨给自己留的后路,没有外人知道,甚至连士兵们都不知道,只有叛军的几个首脑人物才知道。但就在那个时候,其中的一名知情者叛变了,投靠了将军,把那条小道告诉了将军。于是将军组织了最精锐的小分队,从后山攻入山寨,前后夹击,终于取得了最后的大捷。当时,我就是从后山攻入的人之一,也正是在那一仗里,我受了重伤,变成了现在这个鬼样子。不过,当兵的为国捐躯是理所应当的,我好歹保住了性命,已经算是运气不错了。嘿嘿,那真是一条惊险的鸟道啊,我到现在都难以忘怀。”
“那后来呢?那个叛变者怎么样了?他是男是女?”岑旷隐隐地领悟到一些什么。“不知道他是男是女,除了将军之外,没有人见过他。”曹大海说,“总而言之,战争就此结束,叛军的首领有的在最后一场战役中被杀死,有的选择了自杀,总之完全没问到口供,所以我们也无从得知是不是所有人都死了,还有没有漏网的。至于那个叛变者,将军只是告诉我们,他走了。”是的,他走了,或者说,她走了,这个叛变者,毫无疑问应该是一个女性。岑旷慢慢理清了整个事件的轮廓。三十多年前,叶征鸿得到这个叛变者的帮助。但由于无法确定是否所有的叛军首领都被杀死,所以她请求叶征鸿的保护。于是叶征鸿把她带回了东陆,藏在了天启城的这个房间里,并且指派因伤退伍的曹大海替他守护,这样也算是为曹大海解决了后半生的生活问题。毫无疑问,叶征鸿和这个背叛者之间存在的联系,绝不仅仅是保护与被保护的关系。那条横跨一条街的地道,那些短暂的失踪和痛苦的缅怀,都能说明很多问题。再想一想年龄,当时的叶征鸿只有三十多岁,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叶征鸿和背叛者一定是产生了爱情,岑旷大胆地推断。但是为了防止追杀,他又不能让她公开露面,所以只能把她藏在这里,通过地道来和她幽会。可是,为什么一年之后他就搬家了呢?难道那时候那个女人已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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